第二十五章·牺牲
拉姆和蕾姆对于许万均这种邀请两个美少女到一个男性卧室的糟糕提议并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而是跟着许万均走了进来。
用空间魔法从厨房拿来两杯饮料递给两个情绪刚刚缓和下来的少女，许万均又拉来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让两人坐下，然后坐在两个少女面前整理了一下复杂的心情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这个人缺点虽然不少，但是嘴绝对严，好多事情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只会越来越难受。”
嘴上这么说，许万均在心里却哀叹道：“果然自己对美少女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菜月昴那个坑货，自己也不会费心还专门给这两位当心理医生。”
姐妹两个对视了一眼，拉姆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那天晚上我没有杀死罗兹瓦尔，而是让他离开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当时我还是下不去手。我，是不是，太懦弱了？”
许万均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你怎么做，你都没有错，虽然当年罗兹瓦尔做下了那样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在一起的相处都是无法忽视，而拉姆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而温柔不等于懦弱。过两天那个家伙就会成为王国的通缉犯，下次我见到他一定会把他击杀的。”
“我们是不是很傻？”
“比我小时聪明多了，只不过你们的心太单纯了，而罗兹瓦尔的恶已经超出了你们能够想象的极限，你们没有察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许万均觉得她们要是和自己一样从小被各种电视剧小说动漫洗礼，说不定早就查出来怎么回事了。
拉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头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蕾姆。
感觉到拉姆的视线，蕾姆抬了下头，又低了下去轻声说道：“我既没有能力，有没有才能，在鬼族是吊车尾。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赶不上姐姐，资质不好的我，哪怕拼尽了全力都追不上姐姐。如果是姐姐的话，许先生就不会受到那么重的创伤，也不会陷入那么深的沉睡，如果是姐姐的话就不会拖累许先生，如果不是我的话，村子可能就不会遭受那样的灾难，罗兹瓦尔也不会盯上村子。”
眼泪滴落在桌子上，蕾姆断断续续得继续自责道：“我只是姐姐的一个劣质仿品，一个只会拖累别人的废物，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如果姐姐的角还在，那么大家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姐姐从生下来就只有一只角呢？为什么——姐姐和我，是双胞胎呢？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是不是更好呢？”
“蕾姆。”拉姆伸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蕾姆有些别扭得躲开了，虽然知道妹妹一直非常自责，但是拉姆还是没有想到妹妹的内心居然有如此痛苦。
“那晚上，姐姐的角被斩断了，蕾姆甚至在心中有一种终于放下的快感，这样的姐姐再也不会比我强了，以后就是我保护姐姐了。我简直就是一个最糟糕，最恶心的垃圾了。”
看着开始流泪的蕾姆，许万均眼睛转了一下一脸严肃得说道：“蕾姆，这次沉睡我的力量恢复了很多，有好多能力也可以使用了，如果你愿意牺牲自己的话，我可以把你姐姐的角恢复。”
“许先生！不可以！”拉姆一下子急了，许万均直接一个空间禁锢定住了拉姆，然后看着蕾姆。
“只要牺牲我这个废物，就可以让姐姐恢复吗？”蕾姆抬头痴痴得问道。
“当然，只不过这样的话，你就彻底得死去，什么法术都不能复活你！”许万均认真得说道。
“那就太好了！”蕾姆笑着说道。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就开始吧，要知道恢复了角的拉姆实力可是可以比拟初代剑圣，大部分魔女都不是她的对手。在消失之前如果你有什么想和拉姆说的，那么就现在说吧。”许万均双手撑着脑袋说道。
蕾姆起身抱着动弹不得的拉姆，在拉姆额头上轻轻得吻了一下：“姐姐，对不起，请忘了蕾姆吧！”
再次坐下的蕾姆整个人已经彻底得平静了下来，笑着对许万均说道：“许先生，麻烦您了，请开始吧！”
“一但开始就无法停止了，你想好了。”许万均一脸严肃得说道。
“已经想好了，只有这样蕾姆才会有一点点的价值。”
许万均伸出双手，放在两个少女的额头上，两道光芒在许万均手上亮起，在这两团光芒中，拉姆的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蕾姆也明显感到自己越来越虚弱。
当拉姆的角恢复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蕾姆忽然抬头看着许万均数道：“许万均，如果有来世，请让蕾姆做你的妻子。”
许万均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拉姆的角一下便彻底恢复了，而蕾姆身上的虚弱感也一下子消失了，本来准备好让姐妹俩重新认识姐妹之情的语言也一下子卡壳了。
蕾姆茫然得看了看拉姆恢复如初的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身体，再一看手放在自己头上的许万均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半天回过神来的许万均哈哈得傻笑了两声，说道：“那个，你看过去的蕾姆已经被我杀死了，拉姆的角也恢复了。蕾姆你就不要再内疚了，当年一切的错都是罗兹瓦尔那个已经疯了的家伙身上，他不是想要再次见到他老师吗？那就让他永远见不到就行了！蕾姆就是蕾姆，拉姆就是拉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蕾姆成不了拉姆，拉姆也成不了蕾姆。就算是你姐姐现在恢复了角很能打，但是我相信她现在做的饭依然还是黑暗料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许万均一挥手豪迈得说道：“事实上对大家所有人来说，蕾姆和拉姆都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而且你的那些假设都没有任何意义，世界上有着无数不同的人，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优秀的一个人可以存在，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存在，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许先生……”
“蕾姆你和你姐姐一样都太善良了，你永远都只能看到别人的优点，所以你才会这么得钻牛角尖，其实有时候看看别人的缺点也是不错的，比如我比较喜欢赖床，菲利克斯喜欢穿女装打扮得和一个女孩子一样，碧翠丝更是一个傲娇。”
“而且那晚上你也非常厉害，及时得杀掉了那只野狗，不然我可能更加麻烦。不要说如果是拉姆就能做得更好，当时在那里的就是蕾姆。所以不要再纠结这么根本没有意义的东西了，以前的蕾姆已经牺牲变成拉姆的角了，作为一个新的蕾姆，你还是笑着展望未来吧！”
“许先生！能不能先把姐姐放开再说！”蕾姆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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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空间魔法从厨房拿来两杯饮料递给两个情绪刚刚缓和下来的少女，许万均又拉来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让两人坐下，然后坐在两个少女面前整理了一下复杂的心情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这个人缺点虽然不少，但是嘴绝对严，好多事情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只会越来越难受。”
嘴上这么说，许万均在心里却哀叹道：“果然自己对美少女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菜月昴那个坑货，自己也不会费心还专门给这两位当心理医生。”
姐妹两个对视了一眼，拉姆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那天晚上我没有杀死罗兹瓦尔，而是让他离开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当时我还是下不去手。我，是不是，太懦弱了？”
许万均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你怎么做，你都没有错，虽然当年罗兹瓦尔做下了那样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在一起的相处都是无法忽视，而拉姆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而温柔不等于懦弱。过两天那个家伙就会成为王国的通缉犯，下次我见到他一定会把他击杀的。”
“我们是不是很傻？”
“比我小时聪明多了，只不过你们的心太单纯了，而罗兹瓦尔的恶已经超出了你们能够想象的极限，你们没有察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许万均觉得她们要是和自己一样从小被各种电视剧小说动漫洗礼，说不定早就查出来怎么回事了。
拉姆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头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蕾姆。
感觉到拉姆的视线，蕾姆抬了下头，又低了下去轻声说道：“我既没有能力，有没有才能，在鬼族是吊车尾。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赶不上姐姐，资质不好的我，哪怕拼尽了全力都追不上姐姐。如果是姐姐的话，许先生就不会受到那么重的创伤，也不会陷入那么深的沉睡，如果是姐姐的话就不会拖累许先生，如果不是我的话，村子可能就不会遭受那样的灾难，罗兹瓦尔也不会盯上村子。”
眼泪滴落在桌子上，蕾姆断断续续得继续自责道：“我只是姐姐的一个劣质仿品，一个只会拖累别人的废物，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如果姐姐的角还在，那么大家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姐姐从生下来就只有一只角呢？为什么——姐姐和我，是双胞胎呢？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是不是更好呢？”
“蕾姆。”拉姆伸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蕾姆有些别扭得躲开了，虽然知道妹妹一直非常自责，但是拉姆还是没有想到妹妹的内心居然有如此痛苦。
“那晚上，姐姐的角被斩断了，蕾姆甚至在心中有一种终于放下的快感，这样的姐姐再也不会比我强了，以后就是我保护姐姐了。我简直就是一个最糟糕，最恶心的垃圾了。”
看着开始流泪的蕾姆，许万均眼睛转了一下一脸严肃得说道：“蕾姆，这次沉睡我的力量恢复了很多，有好多能力也可以使用了，如果你愿意牺牲自己的话，我可以把你姐姐的角恢复。”
“许先生！不可以！”拉姆一下子急了，许万均直接一个空间禁锢定住了拉姆，然后看着蕾姆。
“只要牺牲我这个废物，就可以让姐姐恢复吗？”蕾姆抬头痴痴得问道。
“当然，只不过这样的话，你就彻底得死去，什么法术都不能复活你！”许万均认真得说道。
“那就太好了！”蕾姆笑着说道。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就开始吧，要知道恢复了角的拉姆实力可是可以比拟初代剑圣，大部分魔女都不是她的对手。在消失之前如果你有什么想和拉姆说的，那么就现在说吧。”许万均双手撑着脑袋说道。
蕾姆起身抱着动弹不得的拉姆，在拉姆额头上轻轻得吻了一下：“姐姐，对不起，请忘了蕾姆吧！”
再次坐下的蕾姆整个人已经彻底得平静了下来，笑着对许万均说道：“许先生，麻烦您了，请开始吧！”
“一但开始就无法停止了，你想好了。”许万均一脸严肃得说道。
“已经想好了，只有这样蕾姆才会有一点点的价值。”
许万均伸出双手，放在两个少女的额头上，两道光芒在许万均手上亮起，在这两团光芒中，拉姆的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蕾姆也明显感到自己越来越虚弱。
当拉姆的角恢复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蕾姆忽然抬头看着许万均数道：“许万均，如果有来世，请让蕾姆做你的妻子。”
许万均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拉姆的角一下便彻底恢复了，而蕾姆身上的虚弱感也一下子消失了，本来准备好让姐妹俩重新认识姐妹之情的语言也一下子卡壳了。
蕾姆茫然得看了看拉姆恢复如初的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身体，再一看手放在自己头上的许万均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半天回过神来的许万均哈哈得傻笑了两声，说道：“那个，你看过去的蕾姆已经被我杀死了，拉姆的角也恢复了。蕾姆你就不要再内疚了，当年一切的错都是罗兹瓦尔那个已经疯了的家伙身上，他不是想要再次见到他老师吗？那就让他永远见不到就行了！蕾姆就是蕾姆，拉姆就是拉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蕾姆成不了拉姆，拉姆也成不了蕾姆。就算是你姐姐现在恢复了角很能打，但是我相信她现在做的饭依然还是黑暗料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许万均一挥手豪迈得说道：“事实上对大家所有人来说，蕾姆和拉姆都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而且你的那些假设都没有任何意义，世界上有着无数不同的人，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优秀的一个人可以存在，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存在，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许先生……”
“蕾姆你和你姐姐一样都太善良了，你永远都只能看到别人的优点，所以你才会这么得钻牛角尖，其实有时候看看别人的缺点也是不错的，比如我比较喜欢赖床，菲利克斯喜欢穿女装打扮得和一个女孩子一样，碧翠丝更是一个傲娇。”
“而且那晚上你也非常厉害，及时得杀掉了那只野狗，不然我可能更加麻烦。不要说如果是拉姆就能做得更好，当时在那里的就是蕾姆。所以不要再纠结这么根本没有意义的东西了，以前的蕾姆已经牺牲变成拉姆的角了，作为一个新的蕾姆，你还是笑着展望未来吧！”
“许先生！能不能先把姐姐放开再说！”蕾姆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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