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撞脸第十八天
“所以说那只鬼并不是镇子里作恶的那只？”炭子夹起一块肉质鲜美的鲑鱼肉放入口中，鱼肉被师傅料理的火候正好，口感鲜嫩，咬下去像是水豆腐。刚刚出锅的鲑大根还有些烫口，炭子一边说话一边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嘴巴发出“嘶嘶”的声响。
“没错，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了，之前从没有遇到过这只鬼。”夜斗同样大口吃着浇上料汁的章鱼烧，白皙的脸颊因为他毫不在意的吃相沾上几滴油渍，看上去倒是与这副身体年纪相符的稚嫩：“神隐少女的并不是他，鹿竘镇的神隐事件从一个月前就开始了，你们杀的这只倒霉鬼大概是正巧被你的血味吸引过来的。”
炭子嘴巴动了动，细嚼慢咽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伸出手将几缕跑出来的发丝别到耳后，花礼耳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关于自己是稀血这件事，主公很早之前便告诉了她——这也是为什么产屋敷耀哉执意要富冈义勇教她防身术。不过对于水柱的“你品流”教法，灶门炭子始终敬谢不敏，对于天生力气就不够大的女孩子，还是蝴蝶忍那样的技术流和她更为适配。
“唔，我就说不会这么简单。”炭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抱怨着：“真是的，如果富冈先生没有那么干脆就把那只鬼杀掉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线索。”
“鬼是不会结伴活动的。”富冈义勇摇了摇头：“而且我不认为那只鬼会乖乖说话。”
虽然大多数的鬼都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迫被鬼舞辻无惨转化，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些本来抗拒着恶鬼本能的人类渐渐被力量吞噬，沉醉于“鬼”的的强悍错觉之中，心灵也变得污浊不堪。曾经的道德是非、理想情感——这些对于人类来说最为宝贵的品质通通都转变为对力量的渴望。
不要说好言相劝、提供帮助了，如果不是因为灶门炭子的长相，拥有稀血的女孩一定会成为鬼眼中最美味的盘中餐。
“谁让他乖乖说话了？”炭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说水之呼吸果然都是一群傻白甜，某种意义上倒是和炭治郎十分相配：“他要是能乖乖说话，我还怎么实验吐真剂？”
富冈义勇缓缓转过头，眼神一片空白。
“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让讳疾忌医的病人能好好说出实话，这是我们的职业要求。”灶门炭子托着下巴，说起自己引以为傲的研究，一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笑容满面地说出了问题发言：“就算吐真剂无效也没关系，毕竟我手头的药还是有很多的。”
义勇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就很好奇的一个问题：“灶门，你真的算是正经医生吗？”
灶门炭子冲他笑得越发灿烂了：“当然，你要试试吗？”
富冈义勇摇头宛如拨浪鼓。
炭子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心平气和地摇起一勺夹着萝卜的鲑鱼肉，放在义勇嘴边，语气温柔得仿佛是在哄年幼的弟弟：“富冈先生，要吃么？”
富冈义勇眼睛一亮，一向没什么表情的面孔忽然变得生动活泼，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白瓷勺。
他乖巧点头，对鲑大根的执念让本质钢铁直男憨憨的义勇瞬间忘记什么是男女有别，张嘴就要咬上去。
然后被灶门炭子无情地塞了一筷子沾满芥末的鲑鱼寿司。
刺鼻的辣味直击心灵，长相俊秀的年轻人趴在桌子上灵魂出窍，整个人都便成了黑白色。
“那你晕过去做个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灶门炭子：记仇.jpg
新仇旧恨加一起，要不是因为现在正在任务中，真正为非作歹的鬼还没有半点消息，灶门炭子非要让这位水柱见识下什么是医生的想象力和执行度。
夜斗颇为同情地看着按住自己的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的富冈义勇，越发觉得灶门炭子真的好狠一女的。
作为一个人类，她不仅是招妖魔鬼怪的灵媒体质，还是招恶鬼的稀血，经常把不明真相的奇怪生物们吸引过来，然后又靠着自己天选之女的福祉将对方吓得当场休克。
简直是一套完美的钓鱼执法。
神明大人三两口解决了手上的章鱼烧，也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鲑鱼肉，正欲放入口中。
然后他就被两道火热的视线给盯上了。
盯——
夜斗眼皮微挑，硬着头皮继续说起鹿竘镇的古怪之处——街上的行人多多少少都带着恶鬼特有的“死气”，然而他却并未从中发现潜伏的鬼。
“唔……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吗？”炭子认真的想了想，嘴巴咀嚼着鲜美的萝卜：“他们都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或者去过什么地方？”
“这也是我要说的，这个镇子……”夜斗将口中的鱼肉咽下去，正准备告诉他们自己的发现，却察觉到那道视线变得越发专注炽热。
盯——
这已经不是头皮发麻，而是全身发毛了。
盯——
“……你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夜斗发自内心地感到疑惑。
“就很正常地用嘴巴吃啊。”灶门炭子顶着富冈义勇的目光，吃得心安理得且津津有味，甚至还更加过分地吧唧了两下嘴。
水柱使出了秘技全集中·狂盯
夜斗被盯得实在别扭，妥协地放下筷子，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要是真的想吃，直接买不就行了吗？反正她花的也是你的钱，而且你又不是打不过她。”
灶门炭子刚刚虽然把富冈义勇的钱包要了过来，并且由于其小气又记仇的优良品质到现在都没有还，以至于他身无分文，但那本质也都是富冈义勇的个人资产。
如果他真的要用，炭子没有理由拒绝。
富冈义勇恍然大悟，眼睛突然有了高光：“啊。”
——对哦，那明明是他的钱。
“老板，我要鲑大根。”富冈义勇说得十分郑重，脊背挺的笔直，反复是在下达什么生死攸关的任务：“两碗。”
夜斗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傻的吗？”
“不要这么说。”向来只允许自己迫害不允许他人放肆的护短狂魔灶门炭子不赞同地看着夜斗，对于富冈义勇闪闪发光的狗狗眼已经有了免疫力，说得义正言辞：“富冈先生才不是傻，他只是思维和一般人不大一样，平时不善言辞又反应有点慢而已。”
夜斗被她这段话忽悠的一愣愣的，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思维和一般人不大一样，不善言辞又反应慢。
——这不就是憨吗？
事实证明，正如“会说话的富冈义勇”和“安静的富冈义勇”给人的印象宛如两个人，有了鲑大根的富冈义勇和没有鲑大根的富冈义勇画风也截然不同。如果之前的水柱还是高冷淡然，满脸写着“我很高贵，莫挨老子”，是标准池面酷哥；现在的水柱就是背景开满粉红小花，连bgm都是”恋爱循坏“的少女风。
富冈义勇鼓着腮帮子一口一口吃着鱼肉，仿佛吧唧嘴的小松鼠，脸上幸福感爆棚。
灶门炭子忍不住吐槽：“富冈先生，你这样真的不会在吃鲑大根的时候被鬼偷袭吗？”
“不会的。”没等炭子放下心并对鬼杀队的未来再次燃起希望，就听富冈义勇用深沉坚定的语气道：“侮辱鲑大根的鬼，我不会饶恕。”
他抿了抿唇，双手捧好了香喷喷的鲑大根，眼神真挚又明亮，仿佛在许下一个一生的誓言：“我会保护它的。”
灶门炭子：……
可以，但真的没必要。
富冈义勇认真而虔诚地品尝着鲑大根，灶门炭子则和夜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在得知了富冈义勇随身携带巨额存款，上街买东西不还价，吃完饭不找零，被奸商骗到只买贵的不买对的，鬼杀队知名肥羊……等辉煌成就后，夜斗对水柱先生的态度就180度大转弯，绝口不提对方的“憨”，毫无原则地臣服于义勇的过人钞能力，对于自己知道的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据夜斗所说，鹿竘镇上有一个有名的神社，里面供奉着一位不知名的神灵。那神灵的名号虽不像大国主、毗沙门天这样如雷贯耳，却被鹿竘镇视为代代保护神，保佑这个小镇子年年丰收，风调雨顺。如果说那些染上死气的人类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他们都参加了每周一鹿竘神社礼拜。
灶门炭子不解：“神灵也会害人吗？”
“嘛，虽然不是所有神灵都像是夜斗神大人一样英明神武，但我想这次不是神社里那位神明的问题。”夜斗叹息道：“这个镇子在之前的确是受到了神的庇佑，就算现在有什么，也是鬼在打着‘神’的名号为非作歹吧。”
“毕竟对于无名无姓的小神来说，信徒可是和家人一样重要的存在。”
读不懂气氛的富冈义勇压根没有发现夜斗的不对劲，终于找到线索后，他认为应当立刻行动起来，毕竟每一分钟都有可能增加无辜的受害者。
“我明白了，谢谢。”
五元神闻言骄傲地挺起胸脯：“为人类服务是我们神职人员的最高使命。”
义勇：“你真了不起。”
顿了顿他又犹豫道：“我只有钱财这样的俗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我可以！我非常可以！”夜斗激动地打断了义勇的话，超大声逼逼：“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请尽情地表达你的感谢！”
富冈义勇愣了下，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补完自己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好的，那我一会就给你多烧几炷香。”
五元神：？？？
夜斗垂死挣扎：“我不挑的，既然你只有钱财这样的俗物不如就把钱给我吧。”
富冈义勇恍然大悟：“哦，那我烧点钱给你。”
五元神：？？？？？
他忍不住吐槽：“你是练那个什么水之呼吸的后遗症吗？”
“啪！”
灶门炭子恶狠狠地掰断了筷子，猛地站起身越过桌子一把纠起夜斗的衣领，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被稻草人震到地上的战五渣：“不准咒我弟弟。”
“诶？真的是姐姐！”少年清朗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紧接着一个暗红色的脑袋便从门外探了进来，露出男孩灿烂干净的笑容。
灶门炭子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瞬间松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揪为摸，弯起的眼角满是温柔的笑意，声音瞬间温和似水：“领子歪了呢，要好好注意啊，这位小先生。”
“啊是炭治郎，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炭子张开双手，对着弟弟敞开怀抱：“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好一个温柔善良的大和抚子。
在场看完了变脸全过程的两位男士目瞪口呆。
跟着进屋的锖兔：炭治郎的姐姐果然是个温柔好脾气的女性呢，这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义勇（超大声）：锖兔你不要放心啊锖兔！
灶门炭子（害怕）：离当场崩人设就差那么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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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子嘴巴动了动，细嚼慢咽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伸出手将几缕跑出来的发丝别到耳后，花礼耳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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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就说不会这么简单。”炭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抱怨着：“真是的，如果富冈先生没有那么干脆就把那只鬼杀掉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线索。”
“鬼是不会结伴活动的。”富冈义勇摇了摇头：“而且我不认为那只鬼会乖乖说话。”
虽然大多数的鬼都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迫被鬼舞辻无惨转化，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些本来抗拒着恶鬼本能的人类渐渐被力量吞噬，沉醉于“鬼”的的强悍错觉之中，心灵也变得污浊不堪。曾经的道德是非、理想情感——这些对于人类来说最为宝贵的品质通通都转变为对力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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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乖乖说话了？”炭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说水之呼吸果然都是一群傻白甜，某种意义上倒是和炭治郎十分相配：“他要是能乖乖说话，我还怎么实验吐真剂？”
富冈义勇缓缓转过头，眼神一片空白。
“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让讳疾忌医的病人能好好说出实话，这是我们的职业要求。”灶门炭子托着下巴，说起自己引以为傲的研究，一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笑容满面地说出了问题发言：“就算吐真剂无效也没关系，毕竟我手头的药还是有很多的。”
义勇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就很好奇的一个问题：“灶门，你真的算是正经医生吗？”
灶门炭子冲他笑得越发灿烂了：“当然，你要试试吗？”
富冈义勇摇头宛如拨浪鼓。
炭子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心平气和地摇起一勺夹着萝卜的鲑鱼肉，放在义勇嘴边，语气温柔得仿佛是在哄年幼的弟弟：“富冈先生，要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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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灶门炭子无情地塞了一筷子沾满芥末的鲑鱼寿司。
刺鼻的辣味直击心灵，长相俊秀的年轻人趴在桌子上灵魂出窍，整个人都便成了黑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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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颇为同情地看着按住自己的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的富冈义勇，越发觉得灶门炭子真的好狠一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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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大人三两口解决了手上的章鱼烧，也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鲑鱼肉，正欲放入口中。
然后他就被两道火热的视线给盯上了。
盯——
夜斗眼皮微挑，硬着头皮继续说起鹿竘镇的古怪之处——街上的行人多多少少都带着恶鬼特有的“死气”，然而他却并未从中发现潜伏的鬼。
“唔……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吗？”炭子认真的想了想，嘴巴咀嚼着鲜美的萝卜：“他们都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或者去过什么地方？”
“这也是我要说的，这个镇子……”夜斗将口中的鱼肉咽下去，正准备告诉他们自己的发现，却察觉到那道视线变得越发专注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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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头皮发麻，而是全身发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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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正常地用嘴巴吃啊。”灶门炭子顶着富冈义勇的目光，吃得心安理得且津津有味，甚至还更加过分地吧唧了两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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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子刚刚虽然把富冈义勇的钱包要了过来，并且由于其小气又记仇的优良品质到现在都没有还，以至于他身无分文，但那本质也都是富冈义勇的个人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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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要鲑大根。”富冈义勇说得十分郑重，脊背挺的笔直，反复是在下达什么生死攸关的任务：“两碗。”
夜斗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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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被她这段话忽悠的一愣愣的，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思维和一般人不大一样，不善言辞又反应慢。
——这不就是憨吗？
事实证明，正如“会说话的富冈义勇”和“安静的富冈义勇”给人的印象宛如两个人，有了鲑大根的富冈义勇和没有鲑大根的富冈义勇画风也截然不同。如果之前的水柱还是高冷淡然，满脸写着“我很高贵，莫挨老子”，是标准池面酷哥；现在的水柱就是背景开满粉红小花，连bgm都是”恋爱循坏“的少女风。
富冈义勇鼓着腮帮子一口一口吃着鱼肉，仿佛吧唧嘴的小松鼠，脸上幸福感爆棚。
灶门炭子忍不住吐槽：“富冈先生，你这样真的不会在吃鲑大根的时候被鬼偷袭吗？”
“不会的。”没等炭子放下心并对鬼杀队的未来再次燃起希望，就听富冈义勇用深沉坚定的语气道：“侮辱鲑大根的鬼，我不会饶恕。”
他抿了抿唇，双手捧好了香喷喷的鲑大根，眼神真挚又明亮，仿佛在许下一个一生的誓言：“我会保护它的。”
灶门炭子：……
可以，但真的没必要。
富冈义勇认真而虔诚地品尝着鲑大根，灶门炭子则和夜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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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夜斗所说，鹿竘镇上有一个有名的神社，里面供奉着一位不知名的神灵。那神灵的名号虽不像大国主、毗沙门天这样如雷贯耳，却被鹿竘镇视为代代保护神，保佑这个小镇子年年丰收，风调雨顺。如果说那些染上死气的人类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他们都参加了每周一鹿竘神社礼拜。
灶门炭子不解：“神灵也会害人吗？”
“嘛，虽然不是所有神灵都像是夜斗神大人一样英明神武，但我想这次不是神社里那位神明的问题。”夜斗叹息道：“这个镇子在之前的确是受到了神的庇佑，就算现在有什么，也是鬼在打着‘神’的名号为非作歹吧。”
“毕竟对于无名无姓的小神来说，信徒可是和家人一样重要的存在。”
读不懂气氛的富冈义勇压根没有发现夜斗的不对劲，终于找到线索后，他认为应当立刻行动起来，毕竟每一分钟都有可能增加无辜的受害者。
“我明白了，谢谢。”
五元神闻言骄傲地挺起胸脯：“为人类服务是我们神职人员的最高使命。”
义勇：“你真了不起。”
顿了顿他又犹豫道：“我只有钱财这样的俗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我可以！我非常可以！”夜斗激动地打断了义勇的话，超大声逼逼：“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请尽情地表达你的感谢！”
富冈义勇愣了下，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补完自己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好的，那我一会就给你多烧几炷香。”
五元神：？？？
夜斗垂死挣扎：“我不挑的，既然你只有钱财这样的俗物不如就把钱给我吧。”
富冈义勇恍然大悟：“哦，那我烧点钱给你。”
五元神：？？？？？
他忍不住吐槽：“你是练那个什么水之呼吸的后遗症吗？”
“啪！”
灶门炭子恶狠狠地掰断了筷子，猛地站起身越过桌子一把纠起夜斗的衣领，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被稻草人震到地上的战五渣：“不准咒我弟弟。”
“诶？真的是姐姐！”少年清朗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紧接着一个暗红色的脑袋便从门外探了进来，露出男孩灿烂干净的笑容。
灶门炭子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瞬间松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揪为摸，弯起的眼角满是温柔的笑意，声音瞬间温和似水：“领子歪了呢，要好好注意啊，这位小先生。”
“啊是炭治郎，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炭子张开双手，对着弟弟敞开怀抱：“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好一个温柔善良的大和抚子。
在场看完了变脸全过程的两位男士目瞪口呆。
跟着进屋的锖兔：炭治郎的姐姐果然是个温柔好脾气的女性呢，这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义勇（超大声）：锖兔你不要放心啊锖兔！
灶门炭子（害怕）：离当场崩人设就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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