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上层的消息
确认了萧数的身份后，林尘对着他微点了点头。
跟在其身后向着房间深处走去。
这个房间有些出乎意料的大。
在穿过场中悠悠起舞的人群后，萧数带着林尘来到了一处位于房间内的走廊中。
这里一共有十三门。
左右各六扇门，尽头也有一扇门。
林尘注意到这里的门户全由十二生肖代表。
比如林尘右手的第一间就是有着鼠头标记的房间。
不过萧数要带林尘前往的并不是这间房，反而是左手第四间有着鸡头标记的房间。
推开门，入目是靠墙摆放着一张皮质沙发，四周的墙面上正在流动着无数绿色的数据流。
而在沙发之上正坐着一个带着雄鸡假面的女人。
是的，女人。
在林尘看来那高高隆起的山峰证明了她是个女人。
当然也不排除伪娘的可能。
林尘之所以无法确定，纯因面前这人他看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会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眼前人只不过是个远程操控地全息影像而已。
真是聪明，这样洛千秋本身就可以避免吐露出绝对真话。
不过林尘还是试着开口触发了应答机制：
“洛千秋？”
随着林尘的开口，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眼睛蓦的亮起了光芒。
那双林尘所熟悉的灵动眸子再次出现。
“是我，我们的时间不多，长话短说，陈江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林尘微微一笑，压制了想要回答的冲动，自顾自地坐在了洛千秋旁边。
“我想你既然选在这里见面，又使用投影作答，诚意实在是很缺乏啊。
我又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就凭这无处不在的诱导剂吗？”
洛千秋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她没想到来人居然轻易看出了这里的布置。
理论上不应该被发现才对。
这凌霄世界中投影和意识并无太大的区别。
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能说这是假的？
偏偏眼前人就看出了端倪。
洛千秋沉吟一会儿：
“抱歉，是我的错，没有告知你真实情况。
既然如此，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真正的匿名者们早已遗忘了最初的名字，所有的名字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洛千秋是如此，雄鸡也同样如此。
我们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这个世界再无阶级。
所以你可以叫我洛千秋，也可以叫我雄鸡。”
听到洛千秋的自我解释，林尘嘴角抽了抽，叫一个明显是女孩子的家伙‘雄鸡’？
这感觉要有多怪就多怪。
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匿名者的隐匿性。
雄鸡肯定是洛千秋某一时期的代号。
谁又能想到这代号背后的竟是一个女孩子呢？
不对，林尘现在有理由怀疑眼前为女性形象的身份是不是也为了‘洛千秋’这个身份而特意改变的？
瞧见林尘狐疑的目光，洛千秋嘴角挂起了笑容：
“难道性别对于我们接下来的交谈很重要吗？”
林尘收起自身的好奇心：
“不，不重要，所以不如你先告诉我这凌霄究竟是什么情况？”
洛千秋眼里闪过遗憾之色，若是眼前人贪恋美色的话。
那倒不失为控制他的一个好手段。
对于生活在凌霄中的人来说，血肉皮囊都是可以交易的工具。
毕竟只要拥有足够的凌霄币就让自己重新变成干净的样子。
现在的话，只能再从其他方向寻找这人的弱点了。
所以洛千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就将自己的诚意给展现了出来：
“既然你能进来夜之城，想必对于凌霄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凌霄是由超级计算机‘裂空座’所构建的一个精神世界。
在这里，只要不迷失在世界之外的迷宫中，所有人都可谓是永生者。
唔，这个永生的前提是你的意识不会遭受到无可挽回的创伤，
比如受到眼中惊讶，导致意识的消散之类，还是会导致你永久的死亡。
至于提供给凌霄能量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没有什么是能凭空出现的。
将虚拟模拟成真实一般的凌霄也同样如此。
而在所有能量中，上层人发现了人在痛苦和爱时所能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
相比于爱，痛苦更容易实现一些。
因此就有了三十三层的繁衍计划，三十二层的清除计划以及三十一层的真相计划。
这其中三十三层繁衍计划所提供的能量最为稳定。
三十二层的清除计划有时会出现极高的能量值。
而在三十一层能挺过真相计划的家伙，都将获得三十层居住的资格。
成为真正拥有活着资格的‘人’之一。
我想你经历过这些后，再听我说这些，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处在‘凌霄’之中的洛千秋对外界的时间流逝并不敏感。
在‘凌霄’里时间毫无意义。
所以她并不知道林尘是通过偷渡来到的第三十层‘凌霄’世界中。
还以为林尘是真真切切的在繁衍计划中通过了服从测试。
在清除计划中达成百人斩的称号。
最后得知真相还没有崩溃，这才获得了接触‘凌霄’的机会。
对于这些，林尘略一思索就已明白前因后果。
无非就是上层人需要可靠的人手，又想拥有无尽的能量打造一个能够永生的地方。
那么他们就需要尽力去做出一个可靠的生态循环来。
只要这个循环的任何一个环节不出错，他们就可以借助‘凌霄’来达成永生。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还有一个疑问，三十层上面是什么？”
洛千秋毫不意外林尘会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人不好奇三十层上面有什么。
就像没有人不好奇西方有没有耶路撒冷一样。
“那里是上层人居住的地方。
在二十九层，天空之上不再是一望无际的陆地。
取而代之的是二十八块交错漂浮的浮陆等待着人类前去探索。
据我所知，直到今天为止，人类的探索极限在六万公里的高空。
别小看这个数字，天空中有我们所看不见的屏障所在。
能获得了七块浮陆的使用权已经是耗尽了人类目前所有的潜力。
而在那七块浮陆上，人类见到了让潜力再次焕发生机的办法，因为那里拥有着‘神明’的遗迹！
另外还有传闻称，在第二十层浮陆上有‘神明’的踪影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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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其身后向着房间深处走去。
这个房间有些出乎意料的大。
在穿过场中悠悠起舞的人群后，萧数带着林尘来到了一处位于房间内的走廊中。
这里一共有十三门。
左右各六扇门，尽头也有一扇门。
林尘注意到这里的门户全由十二生肖代表。
比如林尘右手的第一间就是有着鼠头标记的房间。
不过萧数要带林尘前往的并不是这间房，反而是左手第四间有着鸡头标记的房间。
推开门，入目是靠墙摆放着一张皮质沙发，四周的墙面上正在流动着无数绿色的数据流。
而在沙发之上正坐着一个带着雄鸡假面的女人。
是的，女人。
在林尘看来那高高隆起的山峰证明了她是个女人。
当然也不排除伪娘的可能。
林尘之所以无法确定，纯因面前这人他看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会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眼前人只不过是个远程操控地全息影像而已。
真是聪明，这样洛千秋本身就可以避免吐露出绝对真话。
不过林尘还是试着开口触发了应答机制：
“洛千秋？”
随着林尘的开口，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眼睛蓦的亮起了光芒。
那双林尘所熟悉的灵动眸子再次出现。
“是我，我们的时间不多，长话短说，陈江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林尘微微一笑，压制了想要回答的冲动，自顾自地坐在了洛千秋旁边。
“我想你既然选在这里见面，又使用投影作答，诚意实在是很缺乏啊。
我又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就凭这无处不在的诱导剂吗？”
洛千秋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她没想到来人居然轻易看出了这里的布置。
理论上不应该被发现才对。
这凌霄世界中投影和意识并无太大的区别。
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能说这是假的？
偏偏眼前人就看出了端倪。
洛千秋沉吟一会儿：
“抱歉，是我的错，没有告知你真实情况。
既然如此，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真正的匿名者们早已遗忘了最初的名字，所有的名字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洛千秋是如此，雄鸡也同样如此。
我们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这个世界再无阶级。
所以你可以叫我洛千秋，也可以叫我雄鸡。”
听到洛千秋的自我解释，林尘嘴角抽了抽，叫一个明显是女孩子的家伙‘雄鸡’？
这感觉要有多怪就多怪。
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匿名者的隐匿性。
雄鸡肯定是洛千秋某一时期的代号。
谁又能想到这代号背后的竟是一个女孩子呢？
不对，林尘现在有理由怀疑眼前为女性形象的身份是不是也为了‘洛千秋’这个身份而特意改变的？
瞧见林尘狐疑的目光，洛千秋嘴角挂起了笑容：
“难道性别对于我们接下来的交谈很重要吗？”
林尘收起自身的好奇心：
“不，不重要，所以不如你先告诉我这凌霄究竟是什么情况？”
洛千秋眼里闪过遗憾之色，若是眼前人贪恋美色的话。
那倒不失为控制他的一个好手段。
对于生活在凌霄中的人来说，血肉皮囊都是可以交易的工具。
毕竟只要拥有足够的凌霄币就让自己重新变成干净的样子。
现在的话，只能再从其他方向寻找这人的弱点了。
所以洛千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就将自己的诚意给展现了出来：
“既然你能进来夜之城，想必对于凌霄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凌霄是由超级计算机‘裂空座’所构建的一个精神世界。
在这里，只要不迷失在世界之外的迷宫中，所有人都可谓是永生者。
唔，这个永生的前提是你的意识不会遭受到无可挽回的创伤，
比如受到眼中惊讶，导致意识的消散之类，还是会导致你永久的死亡。
至于提供给凌霄能量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没有什么是能凭空出现的。
将虚拟模拟成真实一般的凌霄也同样如此。
而在所有能量中，上层人发现了人在痛苦和爱时所能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
相比于爱，痛苦更容易实现一些。
因此就有了三十三层的繁衍计划，三十二层的清除计划以及三十一层的真相计划。
这其中三十三层繁衍计划所提供的能量最为稳定。
三十二层的清除计划有时会出现极高的能量值。
而在三十一层能挺过真相计划的家伙，都将获得三十层居住的资格。
成为真正拥有活着资格的‘人’之一。
我想你经历过这些后，再听我说这些，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处在‘凌霄’之中的洛千秋对外界的时间流逝并不敏感。
在‘凌霄’里时间毫无意义。
所以她并不知道林尘是通过偷渡来到的第三十层‘凌霄’世界中。
还以为林尘是真真切切的在繁衍计划中通过了服从测试。
在清除计划中达成百人斩的称号。
最后得知真相还没有崩溃，这才获得了接触‘凌霄’的机会。
对于这些，林尘略一思索就已明白前因后果。
无非就是上层人需要可靠的人手，又想拥有无尽的能量打造一个能够永生的地方。
那么他们就需要尽力去做出一个可靠的生态循环来。
只要这个循环的任何一个环节不出错，他们就可以借助‘凌霄’来达成永生。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还有一个疑问，三十层上面是什么？”
洛千秋毫不意外林尘会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人不好奇三十层上面有什么。
就像没有人不好奇西方有没有耶路撒冷一样。
“那里是上层人居住的地方。
在二十九层，天空之上不再是一望无际的陆地。
取而代之的是二十八块交错漂浮的浮陆等待着人类前去探索。
据我所知，直到今天为止，人类的探索极限在六万公里的高空。
别小看这个数字，天空中有我们所看不见的屏障所在。
能获得了七块浮陆的使用权已经是耗尽了人类目前所有的潜力。
而在那七块浮陆上，人类见到了让潜力再次焕发生机的办法，因为那里拥有着‘神明’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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